那一夜,我杀红了眼,跪倒在血泊中哭的声嘶力竭,浑身上下都被他们的血染红了,被带回去之后在水里泡了三天三夜,仍旧觉得不够,血腥味还在,无论如何都除不掉。”
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辛桃撇过头不再看桌上的吊坠,“为何?”
苏湘仪嗤笑,抬手未受伤的手摸摸她的头,“果然还是小孩心性啊,无论你再承受,终究是个孩子,就像当年的我,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为何,可是能改变什么呢?
从进了那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