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宋行水握着她的手腕就把她拉到床畔坐下,指腹为她擦去眼角涌出的泪水,笑了笑道:“原本一点感觉都没有,看到你哭,都要疼死了,你再不给我止疼,我可能真的要扛不住了。”
为了能早点回来见到她,一路上他驾马狂奔,伤口不知道崩开过多少次,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他都没有知觉,早就已经麻木了,真的见到她,触碰到她滚,烫的泪水,痛觉好像又灵敏了,钻心的疼。
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可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