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热的午后,温玉容坐在掉了一个车轮的马车上一脸茫然,她只是正常女子的身高,裙摆垂落在距离地面大约一尺的地方,穿着精致镂花花鸟绣鞋的双足轻轻摇晃。
以马车的高度,一个人坐在车前若想要双足沾地,起码要身量九尺,温玉容没见过这么高的人。
再说一个人长到这种高度,是不是人还很难说。
要问她为什么想到这种问题,只能是太闲了。
不止她一个人很闲,纹绣、饮寒同样也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