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连忙摇头,在她失忆前,我还有胆量脱。
现在她就像小母狼,我则是羔羊,脱了还能保全吗?这个很难说。
“亲爱的,你怎么了?”她一阵疑惑,“是不是那方面功能出了障碍?”
“没,甜心,你不要为难霜霜了。”我拍打着她的手背。
“人家捍卫主权也有错么。”她嘀咕了一声,“我不想回自己的病房,冷清清的,亲爱的,这床也不小,今晚我们就挤在一起好了,反正我不嫌弃你的。”她大大咧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