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多虑了吧?”他还想说什么,那边传来一声喊他名字的声音,他便匆匆说道:“我手术要开始了,回头再说。”
“好。”
挂断电话,我心情却依然沉重,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
果然。
当天下午,我接到阮泽明的电话,说不能接我了,让我自己打车回去,或者让疗养院有车的同事送我一下。
他平常风雨无阻的来接我,很少会失约,我立刻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