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吟,我们毕竟是好友,我和你的士兵不一样,我是真的希望你能放弃你这个危险的想法,不要做无谓的牺牲可以嘛?”
疆吟摇摇头:“你还是不了解我,这件事没得商量了,他一把把我压在了毛毯上,我动弹不得,随后他拿出我的麻沸散,全部倒进了我的口中:“对不起。”
“你。”我的舌头全身都开始麻痹起来,最后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麻药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大天亮了,帐|篷里早就没有了疆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