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土狗消失后,我麻木的身体渐渐有了一些反应,开始觉得寒冷了。麻伦叔脑门子全部是汗水,差点都急哭了。我躺在床上,看着他,露出了笑容。
“我没……那么……容易死的。”我说道。
这话像是安慰麻伦叔,事实上,是安慰我自己的。
我告诉自己,活着才能报仇,活着才能改变一切。
我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用尽生命里所有的力气,来抵抗全身的寒冷。
最后麻伦叔又熬了一碗发汗的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