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普生死了之后,似乎一切都变得风平浪静起来。
警察没有找到我的头上,脖子上那个鲜红的印记也渐渐消失了,除了偶尔抱着爷爷留下来的木盒子时心里扬起的悲痛,一切就好像和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留在了阿宾的铺子里帮忙,渐渐的也懂了一些做这行的门道没什么特殊的要求,胆大心细,看人下菜就行了。
至于他养的那只浑身漆黑却叫“小白”的大黑猫,虽然还是看我一脸警惕,却不冲我呜呜吼了,而是改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