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岳见我这么说,只能抿抿唇,然后不吭声了。
我们跟在阿宾的身后继续往前走,可这河水就和没有尽头一样,这都一连走了一个多小时了,除了有四处时不时汇聚过来的支流将其壮大,让它从一开始的涓涓细流变成了越来越宽的地下暗河以外,什么都没有。
我有一种错觉,那就是我是一个野人,正在进行一年一度的大迁移。
阿西吧。
语气里有着抱怨的味道,我开口问前面的阿宾道:“阿宾,你说这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