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为了这两三公里,我们所要付出的代价,却远远不止。
挂防滑链大概需要十分钟,这十分钟的时间,足够我们走到这个距离了。
此刻离刚开始下雪只不过过了不到二十五分钟的时间,六十公里的路我们才走了不到一半,情况忽然变得极度凝重起来,谁也不敢下决定,只能把所有的决策权交到刘景澄的身上。
下车前进,还是就地等死。
或许我这个说法是有些严重了,但从本质上来看,可却一点也不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