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馆吃完夜宵十二点多,回到宿舍程怀火就开始安慰我,因为我话很少,他觉得我是因为做代理组长第一案闹成这样而心里难受。其实我难受的不是这些,我是为我父母,为三族,以及为村寨担忧,除非确定专案组不下来,否则即便知道周福不会配合专案小组,这种担忧都会一直伴随着我。
第二天上班,我有点心不在焉,电话响起来我就怕是周福叫我去,告诉我专案小组真要下来。白白看我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告诉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