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小时以后,刑侦办公室里,我和程怀火研究着验尸报告和证物报告,以及那个女人罗素宁的口供,我感觉这口供问题很大,这个女人问题很大。至于死者的死因,是死于窒息,是死亡以后再被割的喉,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而床上找到的头发,不属于死者,亦不属于罗素宁。
我对程怀火道:“我们整理一下思绪,然后再去审罗素宁,这女人满嘴谎言,她当时根本不在浴室里洗澡,甚至不在家。”
程怀火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