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和段盈盈讲道理,这种事向飘飘会做。
我一个人走开,找了一个山下看不见的角落点燃一根烟抽着,想好怎么说话以后给白少堂打电话。第一次打的时候,白少堂没有接,第二次打的时候,白少堂直接挂断,等我不打了他却自己回拨过来:“金夜雨,你竟然还敢来电话?”
我道:“为何不敢?我又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反而是你,当然你最对不起的不是我,是白白。”
“这是她的命,如守护皇陵是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