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一千五百两!”
“两千两!”
正姜绾晃神之际,没想到,台下与台上包厢中的客人,竟然都已经开始争相喊价。
“三千两!”
姜绾回过神,也开始匆忙举牌。
只不过,她这三千两,就跟埋没在海浪中的一缕浮音般,转眼,已经被他人压下。
“三千五百两。”
对面的包厢,那穿着黑色衣袍,头顶上带着斗笠的男人,也终于开口。
声音如同珠落玉盘,十分的好听、悦耳,却也同样让人浑身范冷。
而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