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烈没有抬头,也没有回话,依旧是如沉浸在他自己编织出来的梦境里那般。
梦里的风景也许太过美好,他舍不得抽身而出,所以便是这样一幅冷清,麻木样子。
看他如此来人干脆倚入门边,嘲笑的接着开口:“难道堂堂的冷少,是这么脆弱之人?这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啊。”
他还是没有只言片语。
“好吧!我可以当成这是你一惯的冷淡性格,但是容许我跟你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