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的言辞，李世民骤然之间虽已听进去六分。但仔细揣摩，又觉天马行空，太过荒诞。这些稀奇古怪的言论，虽然无法证伪，却也无法证实。
历代方士，多有以此把君主骗得团团转，让后世之人贻笑大方的。
前有徐福骗取始皇帝三千童男童女，宝船财帛无数，一去不归。
后有晋朝练丹术士的五石散，风行于皇族士大夫之间，荼毒性命，贻害无穷。
身为人主，他依然深信时间才能证明一切。试玉当烧三日满，辨才还须七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