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丈,恕在下冒昧的问一句,您咳血已有多少时日了?”孟凡吃惊的问道。
陈七掏出一块血迹斑斑的手绢,抹了抹嘴角,连连摆手道:“无妨,无妨,这就是咱们铁匠的宿命啊。人说年五十而不称夭,老汉今年已然五十有六,还有何奢求?”
“不瞒东家,在遇上东家之前,老汉就有此疾。我爹也是得了这病,不到五十就走了。”陈七伤感的说道。
孟凡有些震惊,既然世代都有此疾,为何不想办法避免呢?
因此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