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炜睡得正香,忽听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这几日难得睡着觉,起床气大了些,憋着一肚子火去开门。拉开门一瞧,是陈淦站在了门外,原来此时天已大亮。毕炜打着呵欠:“一大早叫丧啊,敲敲,敲什么敲!”
陈淦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看着毕炜,他又抬头看了看门板上的铭牌:“没错呀,这是我们头儿的办公室啊,你怎么会在这儿?”
毕炜打了一半的呵欠立即停住了,他想起来了昨晚发生的事情,连忙示意陈淦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