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会儿,她已经掐的我脸憋得都快发紫了,只感觉脑袋胀的快要爆裂了。
我在身后画好了符箓抬了抬手,似乎有些困难,肢体活动已经没有那么灵便,只不过现在已经容不得我去想。
我粗重的喘息着,就像是得了哮喘的病人一样。
随即我强忍着把缩在背后的手,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翻转过来,手中拿着符箓猛的就冲着她脑袋上贴了过去。
这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任何的犹豫跟停顿。
在纸符贴在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