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伞走回到了堂屋之内,现在只剩下我一个人跟墙上爹的遗像。
这一下没了人,别说,还真是空落落的,怪不得我娘她不愿意一个人住在这里面,非要搬回到西屋里去住。
农村的房子,堂屋都很大,家里没有多少家具,就显得空跟冷清。
我扒了自己的上衣,换上了洗的另一件,别看现在是七八月的天,一下大暴雨天就冷,我找了一个长袖的衣服披上倒了杯热水,坐在了椅子上。
现在我是没有一点睡意,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