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诚阵阵惋惜。
他这个人不喜欢做无用功,要和一个女人计较,周诚不会搞小动作——他是嫌麻烦,不痛不痒的为难下对方实在没意思,一次性就要把夏子毓给打痛。
周诚没见过夏子毓,但他发现这女人挺有意思。
“有意思”当然是贬义,夏子毓是远不如他媳妇儿优秀了,周诚想不通这女人为啥总盯着晓兰不放。
在乡下时眼界不开阔还罢了,到了京城上学,有多少正事儿可以办?
夏子毓就是不干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