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棍子上是有挂盐水瓶子的挂钩的,虽不怎么锋利,却还是刺破了郑四喜的手掌,只听见一阵杀猪似的吼声响彻整个楼层。
郑秋明也是气急,护犊子的手高高的扬起。
“支书。”郑天喜站着没动,眼中却满是冷峻,“我爸还没死呢?你这是搞强权主义,打算杀了我?”
一声“支书”道出了郑秋明的身份,一句我“我爸”提示了还有当事人的存在,“强权主义”可是这个时代要不得的帽子,也是他一个大队支书戴不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