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年后。
A市机场。
通道的两旁人潮涌动,到处是晃瞎人眼的接人木牌子,上面用各类的字体洋洋洒洒的写着不同的人名。
其中有一个木牌显得格外醒目,上面什么字体也没有,只是钉着一幅素描画,素描画已经有一定的水准,但也说不出有多惊艳。
只是,接人不举人名,这还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而更为奇怪的是,这举牌子的人,他有点奇怪。
他样子太小了,看起来不过五六岁的模样,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