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你这是怎么了？”
梦菲嫣愣愣地问，有些害怕，刚才的陈天赐根本就不像人，很可怕，平时杀人都要担心半天，心里也有一些过意不去的样子，但是现在一连杀五人，眼都不眨。
“啊？我怎么了？”陈天赐反问，有些摸明不着，只知道自己杀了人，但杀人对梦菲嫣来说不是很平常的事吗？她干嘛这么问？
梦菲嫣打量着陈天赐，皱了皱眉，问：“你不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不正常吗？”
陈天赐反而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