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桌椅板凳很整齐，每一张桌子上都摆着厚厚的语文书，诡异的是，我看不到任何一名努力读书的学生。
“介子抢地王躬身制也，礼不达上宗，非礼也。众人之谋，在乎京畿服也……”
学生的朗读一声高过一声，仔细听下去，顿觉头昏脑涨，像是坐在寺庙里念经的修道者。
我不敢太过露头，即便教室中看不到人，也不能肆意妄为。谁知道念书的是不是执念。
“残念，或许是残念。他们死后的意识尚停留在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