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小子,别是故意把鼻涕抹我身上吧?”
我推开激动异常的江兆海,十分嫌弃地说道。
“大师啊,我有病!”
“是,我之前就看出来了,你的精神和肉体都不正常。”
阴暗的殡仪馆冒着冷气,我紧紧身上的道袍,侧头回应道。
“我病就病在,不该胡作非为,我有罪!大师,救救我老爸!”
“知错就好,救,肯定会救,别太紧张。”
走过悠长昏暗的走廊,左拐,进入一个小通道里。
通道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