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我手中的柴刀一只充当着一枚称职的“指南针”,我们找车的路稍稍偏离了它所指的方向,它就开始在我的手里兀自转动,拼命都要指向原主所在的方位,而且它的力道居然还很大,以至于我握住它的双手,都快被磨出了水泡。
我和米尔上了车,调整了方位,柴刀才如愿以偿地指向了自己该指向的方向。
米尔看了我一眼,发动了车子,一路顺着这个方向疾驰而去。夜间虽然黑暗,可是米尔这越野车的灯光显然是经过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