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刚来。”洛沐赶紧对着镜子假装梳理头发，有意无意问：“我们要在这里……做什么工作？”
“干什么你不知道？”女人对着镜子涂抹车厘子色的口红，随意从镜子里瞄了洛沐一眼，“来这里当然是挣钱的。”
停下手里的动作，洛沐谨慎问：“挣得多吗？”
女人涂抹好了口红，把盖子一拧，扔进化妆包里，“多是多。” 她单手支撑着洗手台，转过身面朝洛沐，“钱挣够了，立刻就走，大家都是这样想的，谁又愿意一辈子用身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