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去之前，在顾水寒分配到的新家里，两人喝了一晚上的道别酒，顾水寒讲了很多的疯话，张鸣道想喝醉却发现自己一直神志清醒，甚至比平时更加清醒，他只能任由顾水寒张个大嘴巴瞎说。
“道子？我能这么叫你吧，你知道吗，我有点后悔遇到你，如果不是你，我还是那个和清儿在一起的副队长，清儿也不会死，我还能有一个稳定的小家，这要命的时代，有什么比家还重要呢......”
“二弟，别怪我多说，不管去哪，你要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