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不知吴家那边现下如何了?可还有四处追捕我们姐妹?”陈靖莲隔着黑纱冷眼细看着柳成的神情,捕捉到他神情间泄露出来的一丝戾色和眸中暗暗涌动的算计,她悄悄探入左袖中的右手松了松,将握在手中的斗彩小盏放了回去。
柳成这样的神情,已足够表明他的贪婪与自私。她终于可以确定,无论她有没有制出比斗彩鸡缸杯更好的瓷品,柳成都不可能放她离开这儿。因为,自聚宝楼一事后,她早已被柳成当成了可以压榨的对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