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姑娘没事吧?”感觉到怀中的女子挣扎了一下,齐承睿忙松开揽着她腰身的手,欠身道,“情急之下,多有冒犯,还请姑娘见谅。”
目光扫过她隐在衣领间若隐若现的一抹血痕,他忙从怀中抽出一块白色绣着青竹的锦帕,递上前去:“姑娘脖子上的伤要不要紧?”
因为看不真切,他无法判定她脖子上的伤口深不深,但男女有别,他也不能贸然上前察看。
为何再次听到,她还是觉得他的声音与杀她全家的面具男子很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