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靖松的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言语间的关切也控制得极好,既不显过分热切,又不失关怀。
敏感的陈靖莲,却还是察觉到了他神情间那几许刻意的疏远。甚至觉得他这样的言语,比什么驱逐之话,甚至是比那拿着刀剑驱赶的手段,都让人难受。她垂了眸子,强忍着差点踉跄的步子,紧紧地咬住了唇。
似乎,有什么东西硬生生地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流逝,可任她如何拼命伸手,却握不住一丝。唯有发热的眼眶,让人觉得酸涩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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