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文……似乎很享受呢。”言白又从大腿割了一块肉,递了过来,“是不是很好吃。”
“你不是吃过的吗?”我如此反驳,一点内疚也没有。
作为食物被人吃掉,才是她们存在的意义。廉价的感情,一点都不值钱。
“那个啊,我只是用来恢复身体而已,并不是当成食物哦。”
“可事实,她们还是被你吃掉了,只是方式不同而已,结果都一样。”
半响,我这样回答道,同时指了指大叔的尸体,“你不将这个吃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