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晚上宁辰风仍旧从背后抱着方可卿入睡,她在对方入睡之后微微侧过身来打量这睡着的男子,有时顽劣,有时桀骜,有时潇洒,有时落魄,但睡着的时候却宛如稚子。月光之下,她看他的脸,只觉得自己心里溢满了温柔。
原来我爱着他啊。
她又背过身去,却没有很快地睡着,只是不断地回忆起来扬州梅山之下,娘亲浆洗着衣服,眉眼间有温润的笑。那种笑容真的很温暖,放佛她不是在浆洗爱人的衣服,而是在享受对方的拥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