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逐渐散开了。
与那位黑发的少女一起,现在酒吧里只剩下季云泽和她两人。
不知道是在哭诉还是在控诉,她默默地低声说着话。
应该是在埋怨吧,也可能是在埋怨自己,也可能是在埋怨那个银发女孩。或者说,是在埋怨这该死的、她根本就不想参加的博弈对决。结果很明显,她失去了她自己生存的权利。
季云泽在旁边的桌子上低头享用着他的美食,也没有再去不理会少女。
不过,这位少女和自己很像,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