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学园对决
和平时相比，要是遇上了精彩激烈的穹甲对决的话，演习场的观众席必然是最热闹的地方。而当然的，在遇上了比如重大赛事时。这时候整个校园往往会变得和节日庆典一样热闹。
由于刚参加完哀悼会的原因，此刻的演习场虽然不像往常一般热闹沸腾但也是坐满了学生观众。
对于这场突然举办的一对一对决虽然他们感到困惑但校内大多数学生还是参观了。观众席上的他们议论纷纷但没有人会对维吉尔，那个被视为‘明日之星’的三年级学生的胜利有任何的困惑。更何况对手据说还是一个从未操作过穹甲的一年级新生。所以这场决斗，观众们基本上支持的都是维吉尔一边。
维吉尔穿着着银白色的穹甲站在了演习场中。
虽然表面上他一动不动非常平静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现在心里已经完全乱了。
雷姬，自从那个女人踏进他的生活之后一切都乱套了。如果没有这个女人的话，现在的自己已经踏进了名利双收的康庄大道才对，一想到这点维吉尔就气得咬牙切齿。对那个女人报仇的事情先放一边，现在他最重要的是要考这场战斗保住伯纳德家，自己的根基。
这场战斗对于他来说至关重要，甚至无论要动用什么手段都必须要赢的那种。虽然那个新手对于他来说完全成不了任何的威胁，但维吉尔还是做了充分的准备。
他的手微微颤抖着。
维吉尔已经完全确认了自己手握着的胜利，剩下的是如何‘正大光明’的将那胜利的果实纳入手中。维吉尔这么想着直到他看见了苍银色的穹甲走入了演戏场。
当苍银色的穹甲走入演习场时所有在观众席上的学生们都沉默了。他们从未见过这种型号的穹甲更没有听说过有这种穹甲会登场，他们彼此面面相觑但很快在这些学生中有一部分人做出了激烈的反应。
他们开始疯狂地为这具苍银色的穹甲呐喊加油。
而那些人，就是南宫望在纳尔维克基地拯救下来的同班同学们，他们一下子就认出了当初在蚁后口中救下了自己的那具神秘穹甲。
以那些人为起点，原本有些阴霾的氛围被一扫而空。加油呐喊的激情瞬间就席卷并点燃了全场的氛围。
而这个时候，位于演习场上计分板同时出现了维吉尔和南宫望的头像，以及他们穿着的穹甲残余的VG立场计量表。只有在管控双方对决的系统在检测双方穹甲性能相对平等上时这个计分板才会被启动，也就是说这场战斗成立，苍蓝色的立场顿时覆盖了演习场。
“这是...”
南宫望听着演习场上的呐喊声而其中有不少为他加油的声音，虽然都只来自一个方向。但这已经够了，有人支持着自己的事实让南宫望一颗原本忐忑着的心跳缓和了不少。
‘先别摆出那么高兴的表情，你先考虑下怎么在这场公平的对决中赢下这场比赛吧。’
穹甲阿尔忒弥斯依据第二世代穹甲的纸面数据降低了自己的性能，可以说在‘对决条件’下，对比第二世代穹甲阿尔忒弥斯现在完全不占优。
露娜的提醒让南宫望回过了神。
‘望，你擅长什么武器？’
“古武术里的格斗术学过一些，武器的话应该是棍吧？”
‘无论那一个都和我的相性很差呢。’
其实就露娜那种豪放的战斗方式，南宫望觉得她拿什么武器都没差。
这时候一根金纹银白的长杖以南宫望的右手为支点逐渐地拓展了开来，露娜利用空间扭载技术将武器从某个地方拿到了南宫望手上，虽然这个‘哪里’让南宫望很在意。但他现在没有探究的时间了。
“这是？？”
拿着长杖的南宫望一脸困惑地看着手中的武器，这根长杖外观上和构成了阿尔忒弥斯的铠甲相似，而且和南宫望穿在身上的穹甲一样非常地轻。
‘这是被我放在角落里面吃尘的东西，在性能上来说除了硬和轻之外没有任何特点了，可别抱有这是什么黑科技的期待噢？’
“足够了，反正只是防身用的。”
‘真是...明明铠甲手持大剑才是美学啊...’
南宫望苦笑地听着露娜的牢骚一边向上扔出了长棍。在空中画出了一个漂亮的圆弧之后，长棍稳稳地被穹甲阿尔忒弥斯在正面接住，接着穹甲阿尔忒弥斯右手持着长棍收纳于背后半匐下身以马步面对着维吉尔。
原本对于南宫望来说非常难以完成的动作如今凭借穹甲阿尔忒弥斯提供的力量补正也顺利完成了。
在看惯了清一色以剑为主题的对决后，突然在竞技场中的‘中国风’元素让原本就沸腾的竞技场热闹又上了一个台阶。
‘在这里我先做一个警告，望，对方从动作上来看是一个用剑的好手，正面拼搏你很难凭借长度的优势占下便宜。’
“我知道啊，我也没想利我居然要拼上我最不擅长的武术获取胜利。”
在南宫望说完的瞬间，银白色的穹甲朝着南宫望发动了冲刺。
在苍蓝色立场提供的加速下，维吉尔几乎以亚音速的速度直接冲到了南宫望面前。
南宫望迅速往旁边回避避开了冲击但是下一刻利用立场做出急刹车动作的维吉尔将手中的长剑立即劈到了南宫望的肩膀上。
覆盖在穹甲阿尔忒弥斯肩膀装甲上的VG立场弹开了维吉尔的一击，南宫望立即挥棍朝着维吉尔发动了反击，而维吉尔提前一步以灵巧的动作避开了。
在这时候的计分板上，南宫望剩余的VG立场显示量为89%。
位于演习场中的演习管控系统时刻对接着双方系统内部VG立场的残留量，而任何一方的VG立场残留量低于20%时便会被判定失败。
而现在，维吉尔的一击简简单单就让南宫望失去了十分之一的VG立场强度。
意识到这点南宫望立即拉开了距离但维吉尔立即紧逼了上去朝着南宫望发动了迅猛地进攻。在武术的纯熟成熟程度上上维吉尔明显占据了上风，南宫望除了用手中的长棍抵御下攻击之外无法做出任何的反击。
两人的战斗一直持续着。
这场战斗已经陷入了单方面的压制中，单方面压制的战斗没有任何看点与激情，渐渐地坐在观众席上的学生们渐渐地陷入了一种想打瞌睡的状态。
虽然南宫望穿着的穹甲与武器让他们眼前一亮但也仅此而已了。但这两点都不足以支持观众看完这场非常无聊的比赛，虽然身为观众的素养让他们没有离场，但他们确实已经没有了看下去的心情。
维吉尔的支持者们倒是一刻不停地为维吉尔加油着。他们已经看清了南宫望那徒有一副华丽外表的穹甲落败的结局。
维吉尔持续不断地以华丽而充满力量的剑技压制着南宫望。而那剑击每敲打在南宫望手中的长棍上，穹甲阿尔忒弥斯的VG立场便以2%到3%的比例流失着。
‘望，似乎有哪里不正常？’
通过监察VG立场怪异的能量丢失率，露娜察觉出了有些异常，但精神全部灌注在防守维吉尔剑技的南宫望身上。他的眼睛时不时地注视着投息在眼前的VG立场能量监控表上，但奇怪的是他偏偏听不到露娜的声音。
露娜只能心急如焚地看着穹甲阿尔忒弥斯的VG立场能量降到50%以下的红线。露娜察觉到了有什么异常，但这种的工作往往是AI阿尔忒弥斯的工作，身为战斗AI的露娜在调查这方面可以说是完全不擅长。
眼前的维吉尔那没被穹甲遮住的下半脸上露出了确信自己胜利的笑容。他一剑挑开了南宫望的长棍，闪烁着银色寒光的剑刃直直地刺向了南宫望的喉咙。
‘望！’
“不用担心，露娜。”
在被穹甲掩盖的南宫望脸上露出了只有露娜才能看见的笑容。
这时候的露娜发现了，南宫望现在所处的劣势不过是个幌子，南宫望表面上被挑开了武器，身体也是一副要失去平衡的样子，但实际上维吉尔为了乘胜追击而体式全部前倾露出了巨大的破绽，相比之下南宫望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副失去平衡的样子但实际上他的身体却一直维持在一条中线上。
这是个陷阱。
南宫望以自己的劣势为诱饵诱导出了维吉尔露出致命破绽的一击。接着南宫望手中的长棍迅速重新收了回来，他轻轻一个侧扭避开了维吉尔无法撤回的全力一击。南宫望在利用穹甲阿尔忒弥斯提供的臂力将维吉尔挑飞之后再利用Field跳到半空利用棍的长度迅速给他一个落地下砸，接着利用Field提前落下的南宫望把正在落向地面的维吉尔像棒球一样击飞了。维吉尔重重地摔倒了地上。
“这是...”
仰头望着显示在计分板上的立场残余量让南宫望陷入了困惑。
维吉尔的VG立场剩余残留量为94%，也就是谁南宫望刚刚打出的三连击一共只打掉了维吉尔6%的VG立场。
坐在观众席上的学生们看到这种情况立即哗然了，南宫望刚刚打出的最后一击直接让维吉尔整个人都飞了出去，正常来说维吉尔的VG立场残留量应该到80%才是正常现象。
“这是怎么回事？？”
‘终于反应过来了吗呆子！！！’
在耳朵旁边爆炸了起来的露娜咆哮声让南宫望耳朵有些发聋。
‘我刚刚检查了下发现这片区域的Field立场非常奇怪，有将近90%的演算量都集中在那个维吉尔身上。’
如果说Field提供的演算量是一的话，一般来说对决双方通常各获得0.5的演算量支持。但现在维吉尔获得的演算量是0.9，而南宫望这边只有0.1。相比于第一世代和第三世代，第二世代的穹甲基本性能都通过Field提供的演算进行支持。也就是说维吉尔那边机体的性能要比平时高出一倍不止。
维吉尔在这场战斗里作弊了，不只是南宫望，在场所有人基本上都察觉出了这一点。很快的，场上原本对维吉尔的支持瞬间变成了对维吉尔的声讨。
虽然巴黎的排外主义很严重，但是作为骑士道精神广泛流传的国度，很少有人能容忍在一对一的神圣对决中作弊的行为。换而言之，维吉尔的行为让在场的学生甚至不少社会名流都感到丢脸。
南宫望打开了通讯频道。
“维吉尔学长，为了追求胜利连最后的荣耀都不要了吗？”
“闭嘴！你又懂我什么！！”
意识到自己阴谋败露的维吉尔咆哮了出来。
“我为了我的一切拼上了我的全部！！而你呢！？如果没有那个女人你有什么资格站到我面前！！？”
“确实你说的没错。”
如果没有雷姬的话南宫望说不定现在都在为论文被人偷盗的事烦恼着，甚至在维吉尔以及维恩的故意刁难下以及充斥于整个学院中的排外氛围里如履薄冰地过着每一天。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普通地如果在没有其他人帮助下一定会很普通地过完每一天，最后和普通人一样平静地结束一生的人。”
这是事实，如果主掌江门财阀的林家没有收留他的话南宫望绝对不会坐上财阀第三世代穹甲副总设计师的位置。如果南宫望没有进入江门财阀他更加不可能前往欧洲遇见雷姬，甚至站在维吉尔面前与他对抗。
“但我感恩着给予了我帮助的所有人，为了回应他们的期待我甚至可以拼上我自己的性命。”
南宫望的心是扭曲的，自小丧失了父母的他在孤独地生活了一段时间。在一度支持不下去的时候南宫望被现在的养父养母所收养，所以南宫望感恩并深爱着收养了自己的他们，但是他也时刻怀揣着被养父母再度抛弃的恐惧。
为了逃离这种恐惧，南宫望不断强迫自己挑战身为一个幼童所无法挑战的门槛。他的努力得到了回到，南宫望最终以十六岁的年龄成功地坐上了江门财阀第三世代穹甲副总设计师的位置。可以说南宫望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拼了命努力的结果，这与利用家族权势夺取了他人成果望上爬的维吉尔截然不同。
而现在，雷姬给予了他反抗维吉尔的机会，而南宫望自然也要回应她的期待彻底击败维吉尔。
“但是有一件事情我是明白的。”
南宫望重重地将长杖敲击在了地面上，在穹甲阿尔忒弥斯力量的加持下长杖直接陷入了地面。
“如果你所谓的拼上一切就是夺取他人努力的成果让自己一步一步往上爬的话，你所拼上的一切就由绝对是错误的！”
“少说大话了！！”
维吉尔举起了长剑冲向了南宫望。
“无论利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赢下这场战斗的话！我就还有希望，我绝不会让你摧毁了他！”
交涉结束，南宫望关闭了通讯软件后迅速后撤了一步。
“露娜，回收武器。”
‘嗯？我是没关系？但...没了武器你要怎么办？’
但露娜的疑问是多余的，在南宫望回答之前他摆出的架势已经告诉了她答案，那是在东方武术中名为‘八极拳’的拳法。
“露娜，接上对方的通讯系统，当然别让对方知道。”
‘你想怎么做？’
“一对一对决当然是要在公平公正的情况下进行，所以只有一瞬间也好，请将Field的演算支持调整成1：1，拜托你了，露娜。”
‘说是说公正公平，但我甚至有可能要调动另一个AI的机能这样的话二对一哦？’
“嘛~反正是对方先作弊的~”
‘还真是随便的男人呢。亏我刚刚还给你的男子汉气概感动了。’
露娜发了一会儿牢骚，但她并没有不愿意做的意思，在南宫望面前弹出的一个黑框不断地显示着代码。
‘VG立场残量剩余31%，对方的任何一击都会让你落败，请轻小心。’
留下了这句话之后露娜陷入了沉默，身为战斗AI的她要进行黑客攻击已经竭尽了她的全力，更何况对手还是超级计算机‘露米纳斯’演算支持下的Field。
但现场的观众没有人知道围绕在这背后发生的复杂内幕。
观众席上的学生们在看到面对着举起了大剑的第二世代穹甲摆出了拳法姿势的苍银色穹甲时几乎都不由自主地憋住了呼吸。这场战斗极有可能在下一刻结束，南宫望剩余的VG立场已经不足以支持他继续进行战斗。如果南宫望不小心吃下维吉尔任何一击的话等待他的只有落败。
而南宫望也很清楚这点。
面对即将挥舞到自己头上的大剑，南宫望调匀了自己的呼吸。他的双眼紧紧地钉在了维吉尔身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维吉尔时刻落下来的剑上。
现在在南宫望手上能扭转局势武器的只有他的拳法，八极拳。
文有太极安天下，武有八极定乾坤。
作为过去的中国最出名的拳法，八极拳与太极拳各自代表着阴与阳，刚与柔最为极致的一角。而作为刚之极致的八极拳，传说其一击就足击败任何的敌人，但遗憾的是由于过去长期扑进穹甲的研究之中，南宫望对八极拳的掌握就止步在了八极之形，八极之劲还处于入门阶段。就连教导南宫望的老师都叹息南宫望打出的拳只有架还看得过去。
现在南宫望必须以自己这不成熟的八极拳法抓住维吉尔的破绽打出逆转局势的一拳。如果是南宫望的义妹，与南宫望一同学习八极拳的林雨玲的话恐怕就不会有这种担心了。
这时候维吉尔的大剑迅速劈了下来，南宫望顺势后撤了一步避开。与之前一样犯下了同样错误的维吉尔因为太过迅猛攻击而出现的硬直导致他再次出现致命的破绽。而抓住了这个机会的南宫望将苍银色的穹甲一拳挥向了维吉尔的侧脸。
“还以为我会犯下同样的错误就大错特错了！”
“什！”
南宫望没想到维吉尔翻过来诱导出了他的破绽，反射着寒光的长剑一下扭转挥动方向直直地朝着南宫望的喉咙飞去。
“啧！”
这已经是人类能反应过来但无法回避的距离了，长期在演戏场上战斗的维吉尔。依靠自己丰富的经验抓住了南宫望的致命失误，大剑迅速地逼近了南宫望的喉咙，无法动弹的南宫望已经预见了自己将要落败的事实。
但如果自己在这里落败的话，毫无疑问，维吉尔将在南宫望面前证明他是对的，南宫望一直以来被当成信念坚持的东西必然会粉身碎骨。更何况，对于南宫望来说他不想辜负雷姬的期待，不想辜负雷姬为他辛辛苦苦准备的一切。
“怎么可以...在这里落败！！！”
信念已在，南宫望怀着拼死也要赢下这场战斗的信念让他驱动起了原本不可能反应过来的身躯，那一瞬间南宫望那漆黑的眼瞳被染成了赤红的血腥色。
‘警告：发现D级异维兽，按照文件GV108指令，系统解除南宫望为D级异维兽警报，于24小时之后，本机将向主管理者‘露米纳斯’进行通报。’
刚刚AI阿尔忒弥斯是不是说了些什么？但南宫望已经不在意了，他此刻所有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全力击败眼前的维吉尔。
时间一瞬间停滞了一般，在南宫望眼中维吉尔的大剑正一点一点地滑向南宫望的喉咙，南宫望顺着剑刃挥动的方向滑动身体反击。
在那不到一瞬间的时间里维吉尔被南宫望掀到了半空。接着南宫望对着他的身体打出了八极拳奥义一式。
‘猛虎硬爬山’
在穹甲阿尔忒弥斯的拳甲击打到维吉尔的一瞬间，两者的VG立场彼此间激烈碰撞接着如玻璃一般纷纷直接破碎。
虽然只是一瞬间，但南宫望确实实现了一位八极前人‘无二打’的绝技。
而这时候，计分板上现实的数字让全场观众沸腾了起来。他们完全不能相信自己所看见的东西。
在计分板上，南宫望还剩下了22%的立场残余量，而维吉尔直接从94%掉到了14%。这场战斗，南宫望最终摘下了胜利的果实，一下子整个演习场便沐浴在了雷霆版的掌声与喝彩之中。
‘太好了呢！望！你可要好好感激本小姐最后一瞬间赶上了哦~~好好给本小姐道谢！’
“露娜...”
南宫望的声线异常的低落。
‘嗯？怎么了？’
“拜托你了，教我武术吧！”
南宫望捂着脱臼的右手一脸痛苦地发出了请求。
在观众席上，站在护栏边沿观察完整场战斗的西蒙和雷姬两人脸上出现了笑容。
“虽然我一开始只是想着‘难道会这样？’但没想到望真的把‘阿尔忒弥斯’压倒性强大的性能丢到一边选择和维吉尔一对一的正面战斗。”
西蒙的感叹站在他隔壁的雷姬露出了理所当然的答复。
“当然，这才是我值得托付未来的男人啊~”
“你这家伙...”
雷姬这么信誓旦旦的话语西蒙有些不悦。
“雷姬，在这里先提醒一句，要是太过得寸进尺的话当心林家的人找上门。”
“哼哼~放着找上门的架不打可不是艾伯纳斯，更不是铁血军姬的风格。”
“你...”
看着‘狂妄自大’的雷姬，西蒙的脸上挂上了一脸复杂的表情。
“关于那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哪件？”
“望被感染成异维兽的事情。”
雷姬的表情一下子阴沉了下来，在沉默了半天之后她答复了西蒙。
“这不用你担心。”
但也只是给出了这种不上不下的答复。
“这边也会提供协助的。”
“感激不尽。”
也许真的是感到非常地棘手，一向强势的雷姬这次也罕见地低下了头。
“嗯？”
突然间西蒙困惑地捂住了右耳的圆环耳钉，而差不多同一时间雷姬的手机响了起来，
“雷姬！紧急事态！立即来我这里集合！”
电话那头传来了蒂尼罕见的慌张声。
“发什么了？”
当然，与此同时收到警报的不止他们两个。
演习场上的南宫望还忍不住庆祝自己胜利的时候，突然间AI阿尔忒弥斯发出了警报
‘警告：距离本区域十公里范围内检测到异维兽反应，等级A。建议：请做好全力战斗准备。’
“一胜利就给我来这个喜讯！？”
南宫望捂着脱臼的右手发出了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