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纳闷,在你舌头伤口的恢复期为什么一直没有给我打电话,这是个难熬的过程,很多男的女的在那几天不适时都会咨询我。”穿孔师对初萱说。
初萱侧着身子坐在高椅上,面对面盯着穿孔师看,她身上还穿着跳完那支钢管舞的制服。
“我不想让我不好的一面给我欣赏的人看到。”初萱在夜店的环境太久了,她的话很直接。那些天自己舌头很不舒服,影响到了她的脸色。
穿孔师听罢精神一震。
“其实,在你来穿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