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的清晨,钟辛出现在机场。刚过了安检,严岩径直走过来。
钟辛有些吃惊。“你不是应该另外一班飞机吗?”
“你不是说要摔一起摔吗?”严岩眼睛盯着地板,面无表情地说。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事办得荒唐,但是刚才在值机的时候,他实在克制不住地想为自己任性一次。
只是和她同一趟飞机,帮她提行李而已。同事之间,也不算过分。
“你可别瞎说。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我可不想真摔了。”钟辛又气又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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