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邑眉头微拧,仍然不作声。
夏童安连忙解围。
“不是不是,绝对不是。”
“那这次又是什么借口?又旧伤复发吗?”
记者又问。
“不是……”
夏童安都觉得难以招架了。
“输了就是输了,我认。”顾邑开口了。
“我要说的就这么多,能不能让我走?”
顾邑这一句话冰冷中透着些许无奈,有记者似乎理解,主动让开了道。
一有空隙,顾邑头也不回大步向外去,管他闹得天崩地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