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可不可以别摸我的头?很敏感的。”
刁天被那女子摸得面红耳赤,倒不是他害羞,而是如今魔性后遗症还在,魔可不仅仅嗜杀,同样也好.色,所以被女子一摸,刁天就有种将她就地正法的冲动。
“哟,还害羞了。”那女子白了一眼,随即不耐烦道:“快,给我们准备酒菜伺候着。”
刁天耸耸肩:“东家有喜,半打烊三天。”
“啥叫半打烊?”
“就是你们自己倒酒,干粮自带,没人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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