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屋外林雨轩吟诗唱和,悠然自得,全然不知自己的好友此刻被人压在了身下,还疼得差点咬到了舌头。
知晓林雨轩总是后知后觉的,清歌只能给自己鼓舞了一番,就去推压在她身上的东西。
好不容易将那重物推到了一边,爬起来一脚踹了上去,被那浓烈的血腥味熏得难受,又忍不住捂着鼻子。
可仔细一看,这竟然是一个男人,浑身是血,背影还分外眼熟?
将呼喊声吞回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