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戏的停了句子,敲锣的止了棍梆,谈笑的住了喜口,携抱的僵了臂弯。
整条长街针落可闻。
没有谁讲一句话,只是僵硬的转头。
看着手指一处,口嘴大张的街口村媪。
几个村妇立时成了所有人瞩目的对象,大嗓门儿的大妈也反应过来自己实在是太过激动了些,赶忙住了嘴,将伸着的手指缩了回来。
她扭捏着,伸手去搂自己的大肚子,那里经常挂着粗布麻裙,她洗菜做饭的时候可以用来揩去手上的油渍水珠,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