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四月末尾,气候依旧反复无常。
花期短促的梨树,挨过几轮寒潮,已是枝枯花瘦,偏偏又是一场淅淅沥沥的小雨,让今年最后一簇花叶也逃不过碾落成泥的命运。
心念以纱遮面,撑着天青色的大伞,跟在楚游身后,半夏则背着大大的药箱随侍在末尾。一双双靴子蹋在积水里,激起细细的水花,从宫门处一直延续向前。
心念一直低着头,脚下湿漉漉的石板地因雨水的冲刷更加透亮,也因此刻压抑的气氛更显厚重。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