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噜——
勉强地做出吞咽的动作。
干涸的嘴角此刻仍然挂着那副像是在嘲讽一切的笑容。
强忍着口中难言的锈腥味,将白费力地睁开了眼角。
啪嗒……
随着他的动作,额头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再次崩裂。
血液模糊了他的视线。
现在在将白眼中,全世界都被鲜血给染成了红色。
抬起头凝望着顶端,仿佛视线能够透过天花板看到最遥远、深邃的虚空。
那虚空就像是一个黑洞,又仿佛是大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