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顾骁很早就醒了,因为睡得太不舒服了,床又小又硬,以极其憋屈的姿势躺了一晚,真真是一种折磨。
他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觉得骨头都快要断了,哪儿哪儿都不得劲儿。
他起来的时候,栀父还在睡,看样子,睡得还挺香?
顾骁无奈,然后轻手轻脚地去洗手间洗漱,等出来的时候一看时间,才刚过六点,揉了揉眉心,他又坐下来。
一开始是安静,后来外面逐渐地开始热闹起来,一看时间,都快七点了,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