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眼前的人后,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打住了想大声尖叫的想法。
看我情绪稳定了,陈文康也松开了捂住我脸的手,被他捂住的脸格外发烫,突然感慨这是自国庆以来陈文康第一次跟我绝交以来,最为亲密的举动。
空荡黑暗的楼梯间里,说话的声音格外洪亮。
想到这,莫名的暧昧因子飘散,又想起他这匪夷所思的行为,懊恼自己不中用,撒气般冲他吼:“你要干嘛?你是不是有病啊!”
“…”我的话说完,陈文康只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