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吃止痛药?”
听他还是那句话就很奇怪,反思自己,我平常也不是一个经常喊疼的人。
也就回答他:“不用!真的不痛了。”只是已经麻了而已,后面的话当然还是卑微的没有补充。
陈文康伸手过来轻轻的摸着我刚好对着他的脑袋。
然后用教训一样的语气对着我说:“还玩吗?”
恭维又讨好一般的立马回复他:“不玩了,太危险了!”
陈文康承诺一般的开口:“我保证你以后就会与危险绝缘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