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青楼?
“哎,老头儿,我执行完这次任务要休息一段时间。”一个身材火辣的绝美女子抱着眼前哈士奇的大脑袋,头也不回地对身后一个鹤发童颜的老人说道。
“你是休息一段时间么?!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丫头想什么。我还等着你接管我的帮派呢,别想跑!”老人瞬间跳脚。
“嘿嘿,放心啦,我这不是想养精蓄锐以后好好管理帮派嘛,您别急哈。”肖遥月站起身,一边讨好地笑着,一边往门边上靠,等摸到了门,“嗖”的一声便蹿了出去,“师父,帮我罩着我的兄弟们哦!”
“死丫头!”老人追到门口,看着她的背影,无奈摇头。
片刻后,巨大的爆炸声在车库响起……
疼,肖遥月醒来后第一个感觉便是如此。
忍着浑身撕心裂肺的疼痛,肖遥月挣扎着坐了起来。看着眼前的红色幔帐和雕着兰花的紫檀木床,肖遥月表示有点懵。原本想制造一次假死好脱离帮派过自己的小日子,谁知却被最亲近的助理摆了一道,假炸弹被换成了真的。自己应该被炸的血肉横飞了吧,那,这是什么鬼地方?
还没等她下床,突然一段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强行涌入脑袋里……
原主也叫肖遥月,年方13,本是这墨齐国大将军的小女儿。因其生母早年曾救过皇后娘娘的性命,出生时便与当朝太子龙瑾睿订下了婚约。可谁知堂堂大将军的女儿越长越痴傻懦弱,太子也越来越厌恶她。原本皇后还因着她生母对其多有照拂,五年前随着生母病故,皇后也对其不闻不问了,任由主母李氏和两个女儿欺辱,大将军长年在外戍守边关,也顾不上家里的事情。
后来更是被那两个好姐姐设计陷害并卖进了青楼,她好不容易逃出去向自己心心念念恋着的太子求救,却被太子再次送了回来,命令老鸨子严加看管不得再让她逃跑。甚至派人放出消息说原主被歹人劫走后被卖到了青楼,可这天下的青楼何其多,又该到哪里去找。皇上震怒,派人彻查此事,但最后却不了了之,只一道圣旨废了婚约,而大将军知道此事后觉得脸都被这个女儿丢尽了,索性连问都没问,更别说回京了。原主自己明白,虽被卖进青楼,但自己抵死不从,清白还是在的,只是如今就算出去了又有谁还会信呢,于是心灰意冷,自杀而亡。
肖遥月消化了一下,无语望天。堂堂华夏第一杀手竟然穿越成一个废物!
随即突然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下了床,走到斜对面的铜镜前,肖遥月看到一个穿着红色舞衣的女子,骨瘦如柴,皮肤蜡黄,头发干枯似草,乱糟糟得随意披散着,肖遥月再次怀疑人生!前世的自己可是出了名的妖艳啊,这镜子里面黄肌瘦的人是个什么鬼?!
突然,一阵脚步声传来,她闪身上床,拉下幔帐躲在后面。紧接着房门便被打开,一阵腻人的胭脂味随之飘进房间。
“去,看看那小贱蹄子醒了没有,醒了就起来给老娘去接客!从她来了还没给我挣过一分钱,聚春阁可不养闲人!”一个穿着艳丽的妇人走进来并向身后一个小丫鬟吩咐着。
“是,妈妈。”
肖遥月轻轻皱了皱眉,这味道腻得有点恶心。
耳边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待那丫鬟走到床边,正准备掀起幔帐时,肖遥月猛地伸出手掐住了那人的脖子。
“磨磨蹭蹭地干什么呢!”老鸨见丫鬟走到床前却迟迟不动,便骂骂咧咧地上前,刚走到丫鬟身后,那丫鬟便整个人倒了下来。
“啊!!杀……”被压在身下的老鸨还没喊完,便被人死死扣住了脖子。
“嘘,别叫,吓着外面的客人怎么办,不是让我接客么。”肖遥月笑着用另一只手将老鸨头上的金簪拔下,在背后刺破了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旁边桌子上的杯子里,将杯子里的水灌进了老鸨嘴里,然后便松开了手。
老鸨趴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
肖遥月嫌恶的拍拍手,起身坐到桌子上,另拿了一个杯子倒了水,悠闲地喝了起来。
老鸨子缓过劲来,这才发现一旁倒着的丫鬟还有呼吸,随即狠狠地瞪着肖遥月:“你个小贱人,竟敢掐老娘!”说着便站起身要去打肖遥月,谁知刚扬起手便吐出一口黑血,紧接着浑身便觉得难以忍受的疼。
“你,你给我喝……”老鸨的话还没说完嗓子就发不出声音了。
“毒药咯,那么贵的东西喂了你,可真是浪费。”说着,肖遥月缓缓地饮了一口茶。
老鸨子已经倒在地上疼得打滚,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肖遥月看着她的眼神由愤怒变为惊恐,满意地点点头,看来穿越后这血的特质也带过来了嘛,嗯,不错。
肖遥月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她有着与常人不同的血液——蛊血!这蛊血相当于一个巨大的蛊虫仓库,只要肖遥月见过的蛊都可收录其中并且自行繁殖以供她随时取用。旁人只道是她的毒术出神入化,其实她用的很多毒都来自于她体内的毒蛊。蛊虫生活在她的血液里并保护着她,使她百毒不侵,还能自动修复伤口,有时肖遥月也用它们排毒养颜。若不是为了验证穿越后蛊血是否还在,她才不会把这么好的东西喂那老鸨呢!
“很痛?”肖遥月笑着问。
这不废话么,老鸨子拼命点着头。肖遥月从桌子上跳下来,手指轻点她的额头,老鸨子觉得瞬间那让人想死的疼痛感便都消失了。
肖遥月站起身向窗边走去,看着楼下倚门献笑女人们,缓缓开口:“我要你答应我两个要求”
“什,什么要求?”老鸨子发现自己又能说话了,眼珠一转,边问着,边捡起地上的金簪。
“第一,目前我还要住在这里一段时间,你也别妄想我接客;第二,我喜欢清净,平时别让人来打扰我。”肖遥月说着,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嘴角牵起一抹冷笑。
“你做梦去吧!”老鸨子拿着手里的簪子向肖遥月刺了过去。
“啪!”肖遥月打了个响指,老鸨子的手猛然挺住,紧接着便再次疼得满地打滚。肖遥月转过身,笑眯眯地看着地上滚来滚去的人说道:“不长记性可是很容易死的哦。”
老鸨子感觉到体内似乎有虫子钻来钻去,啃食着她的五脏六腑,痛不欲生中,她终于意识到眼前笑靥如花的女子有多可怕!
“这次可记住了?”肖遥月蹲下来,近距离地看着老鸨因为疼痛已然扭曲的脸,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老鸨子赶紧点头,肖遥月再次点了下她的额头。
“我刚刚的要求你可听清楚了?”肖遥月问道。
“听清了,听清了。”老鸨子这次的态度相当虔诚。
“我饿了,你去备些酒菜吧。再拿几套衣服来。”肖遥月撇了一眼还没醒来的丫鬟,补充道:“叫人来把这收拾一下。”
“是,是。”
对面街道上的酒楼,二楼雅间里,一对如深海般幽蓝的眸子将这一切看了个清楚。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点着桌子,虽然那女人刺破手指时故意放在了背后,但他还是看到了。
“齐飞,去查。”清冷的声音响起。
“是!”暗处的齐飞看了一眼对面,领命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