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了并蒂莲的精致粉色帐子里伸出一截皓白玉腕来,上头,搭着一方帕子。
许太医的手在上头放得时间比以往都更久一些,终于移开时,他的面色有些凝重,钱氏的心中就有不好的预感。
“许太医,我这孩子的状况究竟如何,还请明言。”
许太医走到外间,钱氏会意地跟了上去,又将丫头婆子们全打发了出去。许太医抚了抚他为数不多的山羊须,一脸凝重地道:“老夫同夫人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也就不多加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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