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处理自己断腕的时候,谈笑风生的,脸上无任何痛苦之色,只把对面坐着的怜荷看得好一阵佩服。
怜荷从怀里摸出一块白色丝巾,轻手轻脚的给萧让扎上。
“还疼吗?”
她轻声问道。
“不疼了···姑娘你这一身寒气,到底怎么回事?”
“半年前,我追杀一名魔修,追了他一万九千里,他临死之前,射出来的一颗小珠子打中我,从此便落得这一身寒气,受尽折磨。”
怜荷娓娓道来。
“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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